公元一千二百六十二年,公元1262年,农历壬戌(狗)年,天干五行属水。 南宋[景定]三年 蒙古[中统]三年 越南[绍隆]五年 日本[弘长]二年
公元一千二百六十二年
公元1262年,农历壬戌(狗)年,天干五行属水。
【景定(1260年-1264年)】,宋朝.南宋,第十四任.理宗赵昀,第八个年号,宋朝政权第五十二个年号。
蒙古,第五任大汗,元世祖—孛儿只斤·忽必烈,[中统]三年
陈朝(越南)也称“安南国”第一任,太宗.陈煚,[绍隆]五年
日本[弘长]二年
后大理国【世袭总管】第二任,武定郡公段实,(1261—1282年)
西吴(西夏),小政权的首领叫做“西吴王”((西吴又名拉堆绛)),实际也就是“西夏王”的称号。明朝成化年间亡。】
东辽,(1213-1269年)
东辽,5,辽王-耶律古乃,1259~1269年
陈朝(越南)也称“安南国”(1225-1400年)。
古格(西藏阿里),,【814/842年--1630年.国灭】
王氏高丽,(918-1392年),1392年被朝鲜王朝取代。历经34代君主,共475年
理宗建道备德大功复兴烈文仁武圣明安孝皇帝景定三年(蒙古中统三年)
春,正月,戊子朔,诏申饬百官尽言,命量移丁大全、吴潜党人,仍永不录用。
癸亥,蒙古修孔子庙成。
甲子,福建安抚使马天骥进资政殿学士,职任依旧。
丁卯,以善谘嗣濮王。
庚午,诏曰:“在昔赵普有翼戴之元勋,则赐宅第;文彦博有弼亮之伟绩,则赐家庙。今丞相贾似道,身任安危,再造王室,其元勋伟绩,不在普、彦博下;宜赐第宅、家庙。”遂给缗钱百万,建第于集芳园,就置家庙。
甲戌,刘整率所部朝于蒙古。吕文德遂复泸州,诏改为江安军,文德进开府仪同三司。
二月,丁亥,参知政事皮龙荣罢知潭州。龙荣伉直,不肯降志于贾似道,故罢。
辛卯,蒙古始定中外官俸,命大司农姚枢赴中书议事及讲定条格,谕曰:“姚枢辞避台司,朕甚嘉焉。省中庶务,须赖一二老成同心图赞,其与尚书刘肃往尽乃心,其尚无隐。”
丙申,蒙古郭守敬造宝山漏成,徙至燕山。
癸卯,蒙古以赵壁为平章政事。
戊申,诏:“省试中选士人覆试于御史台,为定制。”
临安饥,诏赈恤贫民。时马光祖知荣王与芮府有积粟,三往见之;王以它辞,光祖乃卧于客次,王不得已见焉。光祖厉声曰:“天下谁不知储君为大王子!民饥欲死,不以收人心乎?”王以廪虚辞,光祖探怀中出片纸曰:“某仓、某仓若干。”王语塞,遂许以三十万。光祖遣吏分给,活饥民其众。
时近辅兵变,又多水患,宗学博士杨文仲轮对,言:“春多沈阴,岂但麦秋之忧,于时为夬,尤轸苋陆之虑。天目则洪水发焉,苏湖则弄兵兴焉。峨冠于于,而每见大夫之乏使;佩印累累,而常虑贪渎之无厌。将习黄金横带之娱,兵疲赤籍挂虚之冗。蚩蚩编氓,得以轻统府;琐琐警遽,辄以忧朝廷。设不幸事有大于此者,国何赖焉!”帝悚听,顾问甚至。文仲在讲筵,尝进读《春秋》,帝问:“五霸何以为三王罪人?”文仲曰:“齐桓公当王霸升降之会,而不能为向上事业,独能开世变厉阶。臣考诸《春秋》,桓公初年多书人,及伐楚定世子之功既成,然后书侯之辞迭见,此所以为尊王抑霸之大法。然王岂徒尊哉?盖欲周王子孙率修文、武、成、康之法度,以扶持文、武、成、康之德泽,则王迹不熄,西周之美可寻,如此方副《春秋》尊王之意。”帝曰:“先帝圣训有曰:‘丝竹乱耳,红紫眩目,良心善性,皆本有之。’又曰:‘得圣贤心学之指要,本领端正,家传世守,以是君国子民,以是祈天永命,以是诒谋燕翼。’大哉先训!朕朝夕服膺。”时帝以疾连不视朝,文仲言:“声色之事,若识得破,元无可好。”帝敛容端拱久之。
蒙古江淮大都督李亶,久萌异志,前后所奏凡数十事,皆恫疑虚喝以动蒙古,而自为完缮益兵计。至是召其子彦简于开平,修筑济南、益都等城壁,遂歼蒙古戍兵,以涟海三城来归,献山东郡县,请赎父过,仍遣总管李毅等传檄列郡。诏授亶保信、宁武军节度使,督视京东、河北路军马,封齐郡王;复其父全官爵。升涟水军为安东州,东海县为东海军。亶引麾下,具舟舰,还攻益都,入之,发府库以犒师,遂复淄州。
蒙古宣抚副使王磐,闻李亶为乱,脱身走济南。蒙古主驿召之,令姚枢问计,磐曰:“竖子狂妄,即败矣。”蒙古主问枢曰:“卿料何如?”对曰:“使亶乘我北征之衅,濒海捣燕,闭关居庸,惶骇人心,为上策;与宋连和,负固持久,数扰北边,使吾罢于奔救,为中策;如出兵济南,待山东诸侯应援,此成擒耳。”蒙古主曰:“今贼将安出?”对曰:“必出下策。”蒙古主然之。
蒙古平章政事王文统,遣其子尧与李亶通谋,事觉,蒙古主召文统,诘之曰:“汝教亶为叛,积有岁年,举世皆知之。今问汝所策云何?其悉以对。”文统曰:“臣亦忘之,容臣悉书以上。”书毕,蒙古主命读之,其间有曰:“蝼蚁之命,苟能存全,保为陛下取江南。”蒙古主曰:“汝今日犹欲支词旁说耶?”会亶遣人持文统三书自洛水至,以书示之,文统始错愕骇汗。书中有“期甲子”语,蒙古主曰:“甲子之期云何?”文统曰:“李亶久蓄反心,以臣居中,不敢即发。臣欲告陛下缚亶久矣,第缘陛下加兵北方,犹未靖也,比至甲子,犹可数年。臣为是言,姑迟其反期耳。”蒙古主曰:“无多言!朕拔汝布衣,授之政柄,遇汝不薄,何负而为此?”命左右斥使就狱。召姚枢、王鹗、僧子聪及张柔等至,示以前书,曰:“汝等谓文统当得何罪?”枢等皆言:“人臣无将,将而必诛。”柔独疾声大言曰:“宜剐!”蒙古主曰:“汝等同辞言之。”皆曰:“当死。”文统乃伏诛,子尧并就戮。蒙古主追忆窦默之言,谓廷臣曰:“曩言王文统不可用,惟窦汉卿一人。向使更有一二人言之,朕宁不之思耶?”命召默还京师。汉卿,默之字也。
文统虽以反诛,而立国之规模法度,犹多出于文统云。
三月,乙丑,以右谏议大夫孙附凤签书枢密院事。
癸酉,蒙古命史枢、阿珠各将兵赴济南。李亶帅众出掠辎重,将及城北,蒙古兵邀击,大破之,斩首四千。亶退保济南。
戊寅,蒙古万户韩世安大破李亶兵于高苑。
乙酉,蒙古谕诸路管民官:“毋令军马、使臣入州城、材居、镇市,拓及良民。”
夏,四月,辛卯,蒙古修河中禹庙,赐名建极宫。
甲辰,蒙古命行中书省、宣慰司、诸路达鲁噶齐、管民官,劝诱百姓,开垦田士,种植桑枣,不得擅兴不急之务,妨夺农时。
五月,戊午,夏贵复蕲县,杀蒙古权万户李义、千户张好古。
丙寅,雨雹。
辛未,同知枢密院事兼知临安府、浙西安抚使马光祖以病请祠,诏知福州兼福建安抚使。
丁丑,赐礼部进士方山京以下六百三十七人及策、出身。
蒙古主命诸王哈必齐总诸道兵击李亶,复命丞相史天泽往,诸将皆受节制。天泽至济,谓哈必齐曰:“亶多谲而兵精,不宜力角,当以岁月毙之。”乃深沟高垒,遏其侵轶。
初,行军总管张弘范临发,父柔谓曰:“汝围城勿避险地,险则己无懈心,兵必致死。主者虑其险,有犯必救,可因以立功。”至是弘范营城西,亶出兵突诸将营,独不向弘范。弘范曰:“我营险地,亶乃示弱于我,必以奇兵来袭。”遂筑长垒,内伏甲士,外为壕,闭东门以待。夜,浚壕加深广。明日,亶果拥飞桥来攻,未及岸,军陷壕中;得升壕者突入垒门,遇伏皆死。
蒙古真定、顺天、邢州蝗。
故丞相、特进、许国公、致仕董槐薨。疾革时,衣冠为诸生讲《兑》、《谦》二卦,问夜如何,诸生以中夜对,遂逝。旋赠少师,谥文清。
六月,戊子,朝廷闻李亶受围,给银五万两,下益都府犒军,遣青阳梦炎帅师援之。梦炎至山东,不敢进而还。
庚寅,礼部尚书杨栋同签书枢密院事。
壬辰,故丞相吴潜暴卒于循州。
贾似道以黄州之事,必欲杀潜,乃使武人刘宗申守循以毒潜,潜凿井卧榻下,毒无从入。一日,宗申开宴,以私忌辞;再开宴,又辞;不数日,移庖,不得辞,遂得疾,曰:“吾其死矣,夜必风雷大作。”已而果然。潜撰遗表,作诗颂,端坐而逝,循人悲之。潜既没,似道贬宗申以塞外议。
癸丑,诏:“应谪臣僚死于贬所者,许归葬。”
理宗建道备德大功复兴烈文仁武圣明安孝皇帝景定三年(蒙古中统三年)
秋,七月,丙辰,诏:“州县官廪禄不时给者,御史台觉察;或以它物折支,计赃论罪。”
蒙古命宋子贞参议军事。子贞至济南,观形势,说史天泽曰:“李亶拥众东来,坐守孤城,宜增筑外城,防其奔突。彼粮尽援绝,不攻自破矣。”议与天泽合,遂筑环城围济南,亶自是不得出城。
西南有大涧亘历山,史枢一军独当其险,夹涧而城,竖木栅于涧中。淫雨暴涨,木栅尽坏。枢曰:“贼乘吾隙,俟夜必出。”命作苇炬数百置城上。三鼓,贼果至,飞炬掷之,风怒火烈,弓弩齐发,贼大溃,蹂躏死者不可胜计。”
董文炳知其势蹙,乃抵城下,呼亶爱将田都帅曰:“反者亶耳,馀来即吾人,毋自取死也。”田缒城降,亶犹日夜拒守,分军就食民家,发其盖藏以继,不足,则家赋之盐,令以人为食。
参议官姜彧言于哈必齐曰:“闻王面受诏,勿及无辜。今城旦夕破,宜早谕诸将,分守城门,勿令纵兵;不然,城中无噍类矣。”哈必齐曰:“汝言城破,解阴阳耶?”彧曰:“以人事知之。”哈必齐为下令禁止。
甲戌,亶知城且破,乃手刃妻妾,乘舟入大明湖,自投水中,为蒙古所获,天泽杀之,解其体以徇。引军东行,未至益都,城中人已开门迎降,三齐复为蒙古所有。
事闻,赠亶太师,赐庙额曰精忠。
初,亶兵有沂、涟两军二万馀人,勇而善战,哈必齐以配蒙古诸军,阴使杀之。文炳当杀二千人,驰告哈必齐曰:“彼为亶所胁耳,杀之,恐乖天子仁圣之意。”哈必齐从之,然它杀者已众,皆大悔。时山东尚未靖,蒙古主以文炳为经略使。文炳至益都,从数骑便服而入,至府,不设警卫,召亶故将吏,抚谕于庭下;所部大悦,山东以安。
初,天泽征亶,蒙古主临轩授诏,委以专征,天泽至军,未尝以诏示人。既还,蒙古主慰劳之。时言者谓亶之变,由大籓子弟尽专兵民之权,天泽奏罢之,请自臣家始。于是史氏及张柔、严忠济子弟皆还私第。
蒙古廉希宪治关中,政事修举。宋将家属之在北者,岁给其粮;仕于宋者,子弟得越界省其亲,人皆感之。赵璧素忌希宪勋名,及李亶以叛诛,因言:“王文统之进,由希宪及张易所荐引,遂至大用。且关中形胜之地,希宪得民心,有商挺、赵良弼为之辅,此事宜关圣虑。”蒙古主曰:“希宪自幼事朕,朕知其心。挺、良弼皆正士,何虑焉?”
戊寅,侍御史范纯,言前四川制置使俞兴罢任镌秩罚轻,宜更褫夺以纾众怒,奏可。
蒙古以夔府行省刘整行中书省于成都、潼川。
蒙古阆、蓬等路都元帅汪良臣,以钓鱼山险绝不可攻,请就近地筑城曰武胜,以扼南师往来;从之。
辛巳,诏重修《使部七司法》,从贾似道意也。
蒙古以都督府参议姜彧知滨州。时山东新复,行营军士,多占民田为牧地,纵牛马,坏民田,残桑枣。彧言于行省,遣官分画疆畔,捕其强猾者置之法,乃课民种桑。岁馀,新桑遍野,人名为“太守桑。”
蒙古张文谦荐郭守敬习水利,巧思绝人。蒙古主召见,面陈水利六事:“其一,中都旧漕河,东至通州,引玉泉山水以通舟,岁可省雇车钱六万缗。通州以南,于蔺榆河口径直开引,由蒙村、跳梁务至杨村运河,以避浮鸡氵甸盘浅风浪远转之患。其二,顺德达泉引入城中,分为三渠,灌城东地。”其三,顺德澧河东至古任城,失其故道,没民田千三百馀顷。此水开修成河,其田即可耕种,自小王村径滹沱合入御河,通行舟伐。其四,磁州东北滏、漳二水合流处,引水由滏阳、邯郸、洛州永年下经鸡泽合入澧河,可灌田三千馀顷。其五,怀孟沁河虽可浇灌,犹有漏堰馀水,东与丹河馀水相合,引东流至武涉县北,合入御河,可灌田三千馀顷。其六,黄河自孟州西开引,少分一渠,经由新、旧孟州中间,顺河北岸,下至温县南,复入大河,其间亦可灌田二千馀顷。”每奏一事,蒙古主叹曰:“任事者如此人,不为素餐矣!”授提举诸路河渠。
八月,己丑,守敬请先引玉泉水以通漕运,广济河渠司王允中,亦请开邢、洛等处漳、滏、澧河、达水以溉民田,并从之。
甲午,海州石湫堰成。
丁酉,筑蕲州城。汪立信上新城图,诏奖谕。
戊申,蒙古敕王鹗集廷臣商榷史事,鹗等请以先朝事迹录付史馆。
蒙古河间、平滦、广宁、西京、宣德、北京陨霜害稼。
九月,戊午,蒙古濠州万户张宏略破宿、蕲二州。
壬戌,蒙古改邢州为顺德府。
温州布衣李元老,读书守贫,不事科举,年百有四岁。丁丑,诏授迪功郎、致仕,本郡给俸。
癸酉,蒙古都元帅库库卒于军,以其兄阿珠代之。
闰月,甲申朔,蒙古赈沙、肃二州饥。
丙午,诏:“应知县已罢,虽经赦,毋注紧望。著为令。”
庚戌,蒙古发粟三十万,赈济南饥民。
冬,十月,庚申,蒙古禁诸王、使臣、师旅恃势扰民者,所在执以闻。
蒙古以郝经、刘人杰使宋未还,廪其家。
甲子,以杨栋签书枢密院事,叶梦鼎同签书院事。
庚午,蒙古巩昌总使汪惟正屯田利州。
甲戌,归化州岑从毅纳土输赋,诏改为来安州,从毅知州事,世袭。
乙亥,蒙古立中书左右部,分总庶务,命回纥人阿哈玛特领之,仍兼诸路都转运使,专理财赋。阿哈玛特欲每事得专奏,不关白中书,张文谦言:“分制财用,古有是理;中书不预,无是理也。若中书不问,则天下孰莅之乎?”蒙古主然之。
十一月,丁大全既安置贵州,与州将游翁明失色杯酒间。翁明诉大全阴招游手,私立将校,造弓矢、舟楫,将通蛮为变,广西经略硃禩孙闻于朝,壬辰,诏改窜大全于新州土牢拘管,日具存亡。贾似道讽禩孙杀之,禩孙遣将官毕迁护送,舟过藤州,挤大全于水而死。
癸巳,马光祖提举洞霄宫。
丙申,资政殿大学士、致仕徐清叟卒,谥忠简。
戊戌,以夏贵知庐州、淮西安抚副使。
乙巳,蒙古主谕史天泽曰:“朕或乘怒欲有所诛杀,卿等宜迟留一二日,覆奏行之。
丁未,皇孙资国公焯卒。
戊申,蒙古升抚州为隆兴府。
十二月,甲寅,蒙古封皇子珍戬为燕王,守中书令。
丙辰,蒙古立河南、山东统军司。东拒亳州,西至钧州,诸万户隶河南;西自宿州,东至宁海州,诸万户隶山东。
丁巳,蒙古立十路宣慰司,以赵瑨等为之。
癸亥,蒙古享于太庙。
戊寅,蒙古诏:“诸路管民官理民事,管军官掌兵戎,各有所司,不相统摄。”
蒙古杨大渊入觐,拜东川都元帅,命与征南都元帅奇彻同署。大渊还东川,于渠江滨筑虎啸城以逼大良城,不逾时而就。
蒙古割北京兴州隶开平府,建行宫于兴隆路。
是岁,蒙古成都经略使刘嶷卒,谥忠惠,以其子元振代为经略使。
[宋代] 晁补之
刘侯先将军,忠义当代显。
喑噁指戎虏,却走自相践。
西坡坐首鼠,势蹙不得免。
天怜壮士穷,有子如此鲜。
清时铸农器,文字正须勉。
行吟畔牢愁,愤悱亦足遣。
时来蹑云梯,仰视天宇展。
下俯河两涯,牛马细不辨。
达生匪行怪,未用惊邑犬。
官闲尚数临,泑泽要清浅。